铁血的蝎甲兽曾经一度给格里芬造成很大的麻烦。它强大的装甲和火力是没有装备穿甲弹的人形的噩梦,但这一切即将终结。
这架蝎甲兽到死也不知道,那枚红箭-25M导弹是怎么一下击穿它厚重的装甲的。
“命中目标,击毁。”编号为“阿克苏英雄01”的BMD-5M2空降战车炮长大喊,他刚刚发射了一枚红箭-25M超音速反坦克导弹,这种反坦克导弹拥有串联装药战斗部和诱饵弹,可以轻松击毁带反应装甲和主动防护系统的装甲单位。
铁血的装甲兵慌了,身边的远程火力一个个被敲掉,只剩下近距离作战的装甲人形。
看来只能这样了,要戳也要把克拉斯诺亚的铁王八戳个窟窿。铁血开始不顾一切的向前冲锋,虽然勇气可嘉,但是现实却很残酷。
空降兵手中的PKM机枪和空降战车上的30mm机关炮开始开火,把这些铁血打了个透心凉。
铁血开始骚动起来,毕竟这比格里芬难收拾多了,而且空降战车移动速度极快,想命中十分困难。空降兵没用多长时间就突破了铁血的防线,逼近格里芬的大部队,一路上还顺便回收了好几只特种小队。
阿列克谢耶夫带着人继续前进,他突然发现前面有不少人,当他举起望远镜一看,他差点傻眼。
铁血差不多有一千人,黑压压的围过来。
“404小队,掩护左侧,准备战斗!95,你带人掩护伤员。所有人各就各位,拼了!”
但是格里芬还没有布置到位,她们就看到成堆的铁血在炮弹爆炸的橙色火焰中被送上了天。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喷气发动机的呼啸。阿列克谢耶夫抬头看到两架轰-18从头顶飞过,银色的涂装和垂尾上的红星格外显眼。轰炸机投下一堆炸弹,炸开了一条通路。
“继续前进!不用管!”阿列克谢耶夫下令,“等等那是什么?”阿列克谢耶夫看到远方有一堆黑压压的,像装甲车一样的东西在靠近。
“自己人。”叶卡捷琳娜说
空降战车在冲锋前进,大口径炮弹在敌人阵线前爆炸,空降战车车上搭载着全副武装的伞兵,这些勇士用自己手中的武器给铁血送来了死亡。
铁力别克师长坐在头车上,他摘掉了头盔,戴上蓝色贝雷帽。
“同志们,跟我上,乌拉!”
空降兵们从车上跳下,向铁血防线发动了冲击。
“致命的火花在绽放,但它虚弱无力。
抛开犹豫,独自潜入黑暗,
是我们空降兵第十营。”
此时最能描写这种无畏冲锋的场面的,大概就是这首《我们一心只想着胜利》了。值得一提的是,这首歌在每年阅兵时,是空降兵方队的专属曲目。
铁血的心智被这种不怕死的冲锋震慑了,因为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要命的人类。很快铁血就退散了。
空降兵和格里芬会合,阿列克谢耶夫都快开心的说不出话了。
“师长你好,格里芬指挥官阿列克谢耶夫。”
“同志你好,近卫88空降师师长铁力别克少将。”
两人敬礼,握手。阿列克谢耶夫可以感受出,近卫88空降师这种不怕死的作战风格,和这位剽悍的哈萨克师长是分不开的。
过了一会,赫丽安也来了。
“师长同志你好。”我是格里芬总部代理指挥赫丽安。
“赫丽安女士你好。”铁力别克敬了个礼。
在处理完这些礼节后,铁力别克立刻安排卫生员去照顾伤员,并将他们转移到有高级急救设备的BTR-MD5AM空降救护车上。在每个伤员经过师长面前时,师长都要说一句
“辛苦了。”
“谢谢首长!”有个轻伤的伤员向师长敬礼。
“好好养伤吧。”师长说。
这时师长看到一个重伤员被抬过来,鲜血已经浸透了盖在他身上的作战服和上面的名牌。但是还是能看清上面的字。
“马星云 血型B(III)Rh+”
看来这就是要找的人了。铁力别克立刻安排,把他送上救护车,并立刻后送到附近一个城市的机场后撤——那里已经被空降兵抢占了。
“师长……好……”马星云费劲的说
“别问好了,养伤要紧。你们团长为了你都跪下了。”师长说。
马星云点了点头。
此次战斗,空降师在没有损失一辆空降战车的情况下,成功突破了铁血的多道防线,唯一付出的代价只是十几名空降兵负伤。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代理人气的不行,吃掉格里芬的大好时机就这样被搅了。不过这倒引起了主脑的兴趣。
“不如吃掉这个克拉斯诺亚吧。”主脑说。
却说格里芬佯攻部队那边,他们已经跳出铁血包围圈,快速行军到离斋桑泊。那里是克拉斯诺亚边防军红旗塔尔巴哈台边防区的巡逻区域。
此时在一条小河旁边的草丛里,几个戴着油绿色大檐帽的边防军士兵在执行观测任务,说是观测任务,实际上他们在围成一圈吃烤肉。他们不知从哪搞了个废旧电脑机箱,里面丢上木炭,用红柳串烤肉放在机箱上烤。最牛的是一个战士,他在拿钢架枪托当烧烤架,上面放着两块鸡排。这时两个战士吵了起来
“我靠老王,哦吼诶,你咋这么贼?偷吃我的羊腰子。”
“我拿羊肝和你换行不行,腰子吃起来真的攒劲。”
“妈的腰子就两个你吃了一个,给我留一个。”
“你们两个安静点!”榴莲班长说
榴莲班长正趴在草丛里,架着他的95式望远镜观测边境线对面。为什么要叫他榴莲,是因为他特别喜欢吃榴莲,经常网购大量的榴莲,整得军营里乌烟瘴气,作为老兵油子,所有军官都认识他,并给他起了这个外号。这时一只野兔闯进了他的视线。
“妈的兔子,老子过过瘾。”榴莲把标准型AK-12步枪的枪栓拉上,瞄准了兔子,然后扣下了扳机。
没过一会兔子就从活蹦乱跳的状态变成了炉子上的美味。
格里芬的人到了,米哈伊洛夫带头,朝天上打了三发信号弹。
“有情况!准备战斗!”
所有人立刻拿起枪准备战斗,那位拿枪托烤肉的战士就倒霉了,他的枪托滚烫滚烫的,他赶快把鸡排放到旁边的盘子里,把枪托在河水里一泡,然后跟上队伍。
“这里是克拉斯诺亚人民社会主义共和国边境,请迅速离开!我们是边防军部队,有权向擅闯边境者开火!”
米哈伊洛夫赶快放下武器。
“我们是格里芬公司的人,你们上级已批准我们进入国境避难。”米哈伊洛夫说,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担心。他在苏军服役时听说过克拉斯诺亚边防军对于非法入境者的态度:逮住就判刑,逃跑就开枪,反抗就击毙。
榴莲班长想了想,他的确接到过命令,放格里芬进来,就刚才那三发信号弹看,应该是格里芬的人没错。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向边防站请示了一下。
“立刻放行!”这是边防站长的回复。
边防军士兵们收起武器,榴莲班长整理了一下军服,立正敬礼。
“欢迎您来到克拉斯诺亚人民社会主义共和国!请跟着我们走!”
这前后态度变化真够大的。米哈伊洛夫想。
“慢慢走,还有100多公里就到宁远市了,不过我记得你们应该要去巩宁,那差不多还有八百公里。”榴莲班长说。
三个小时后
“巩宁塔台,我是克拉斯诺亚空军517号机,高度0600,速度0270,请求跑道与停机位。”
“塔台收到。517号运输机,现在有一架航班准备进港,请等待。”
“我的飞机上有重伤员,地面救护车已经到了,请求降落。”
“批准,允许你使用2号跑道。”
“收到,十分感谢。”伊尔-476的飞行员松了口气,把着陆灯打开,盯着空速表,看着速度降到140节。
飞机的起落架放下,在跑道上擦出一阵青烟,然后在跑道尽头停了下来。
救护车已经在机场待命,旁边还围着几辆军绿色的越野车。运输机的舱门打开,医护人员抬下来好几个重伤员。
救护车拉响警笛,向市区的武装力量总医院奔去。
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几盏蓝色的灯光在万千橙色的灯光中流动。
马星云躺在救护车里。他在朦胧中望着夜里的灯光,像是焰火,又像是阅兵时战士们胸前的勋章。而救护车的警笛则像是阅兵时的军号。昏昏沉沉中,马星云又觉得自己回到了军校毕业时,按照惯例,巩宁市陆军军事学院每年的毕业典礼和纪念二战胜利阅兵一起进行。
“阅兵部队,立正!向左看齐,敬礼!”阅兵总指挥在下令。
军乐队奏《检阅进行曲》
……
……
“同志们好!”
“国防部长同志好!”
……
马星云的脑海中一遍遍重复着这些场景,当时他和花雪站在第一排,昂首行持枪礼。
他的记忆越来越模糊,然后他又昏了过去。
武装力量总医院门口守满了人。救护车停在门口,军医们迅速把伤员推下车,进行检伤分类。
马星云立刻被转入ICU。医生被这个伤员的坚强所震惊。他失血接近2000ml,基本处于昏迷的状态。但他还在尝试爬起来,并且手一直保持着持枪的姿势。
“输血!”主任医师立刻下了医嘱。
可是医院血库B型血不多了,所以医生决定临时抽血输血。
警卫侦查连的一大帮军官和士兵围了上来。
“抽我的!我是B型血!”
“我的也是!”
“还有我……”
一大帮人挤着让护士抽血。在很短的时间里,医院就凑到了足够挽回马星云生命的血。很快,两个排长和五名战士的2000ml鲜血就流进了马星云体内。
情况还是不太乐观,由于转运时间比较长,马星云的伤口已经有感染迹象,并且止血的难度比较大。好在有新型止血药物的帮助,马星云才稳了下来。
心电图机在一遍遍地重复着画折线的过程,并伴随着刺耳的“嘀嘀”声。
马星云躺在病床上,挂着青霉素和葡萄糖吊针,身上都是监测仪器的线。在他的肚子上缠着好几圈绷带。和他一块躺着的还有另外两个特种兵,伤的都不轻。
所有人都挤在医院过道里,盯着病房里的连长,可是这样光等着不是办法。这时办完手续的花雪跑回来了。
“行了,大家过来。刚才医生给我说了,每天只有两个小时探视时间,咱们得订个值班表,安排人睡楼道值班。”花雪说完从作战服口袋掏出个记事本,开始制定值班表。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后面出现。
“我来值第一班。”
花雪一回头,是叶卡捷琳娜。
“我欠他个人情。”叶卡捷琳娜说。
“我们也来了!”77高机也在,旁边跟着八一杠和03。
“谢谢你们啦。”花雪说,“今天我值班吧,你们先去休息好了。”
“还是我来。”叶卡捷琳娜说。
“算了,咱俩值班吧。”花雪说。
没过一会,雨衣做成的地毯就铺在了楼道里,值班的睡在楼道里,剩下的人就在车里睡觉。
这时格里芬已经全部抵达宁远市,在市郊休息了两天后,所有人坐上火车前往巩宁市接受整编。
“指挥官快看,这里好繁华啊。”95式指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宁远市。
“是啊,不像我们那……一片荒凉……”阿列克谢耶夫说
很多人形都还没见过这么繁华的城市,都在兴奋的望着窗外。
唯独M4A1表情凝重。
“M4啊,你在想什么呢。”AR15问她,“还在惦记SOP她们吗?”
“不仅仅是她们……我在想另外一个人。”M4淡淡地说。
“是谁啊?嗯……让我猜猜。”AK12闭着眼,“是那个担架上的军官吗?”
M4的脸一下红了。她紧紧攥着手里的项链,海蓝宝石在车厢的灯光下显得十分晶莹透澈,就像是海水一样。
“他伤的挺重的,已经被送去巩宁治疗了。”AR15说。
“我在想,他会不会有事。”M4说。
这时一个91团的参谋插了个话
“你说马星云啊。他没事,医院躺着呢,医生说他脱离生命危险了。”军官拿出手机,给M4看了看花雪发给他的微信。
“这就好。”M4A1说,“我可以放心睡个觉了呢。”
而阿列克谢耶夫他们几个还兴奋着呢,他们坐在桌子旁开始打牌,米哈伊洛夫懒,直接从中铺探出身子趴在桌子上。出于俄罗斯人对于酒精的热爱,他们要求再喝点伏特加。
这时一个铁道兵列兵推着车来兜售饮料食品。
“同志你好,请问有伏特加吗?”阿列克谢耶夫问。
“有40度的。”
“那不好,请问有医用酒精吗?”米哈伊洛夫问
“这个……”列兵面露难色。
“你就说有没有嘛!”另一个格里芬指挥官说。
正当他们吵闹时,95式带着两个铁道兵军官过来了,他们的袖标上都写着宪兵。
“同志,这里不允许大量饮酒!”一个宪兵大尉说。
“指挥官啊,能不能别喝酒了,你看看别人都睡着了,你这样影响不好。”95式依然用温柔的语气提醒阿列克谢耶夫,说是温柔,但是看着95身边那两个至少有一米九的军官,阿列克谢耶夫感觉这更是一种警告。
“好吧好吧,我们睡觉。”米哈伊洛夫说。
列车继续在克拉斯诺亚的大地上奔驰。到了半夜,M4A1突然醒了,因为她做梦时又梦到了AR小队,但是让她一下醒来的却是马星云。
当时忤逆小队遇到半昏迷状态的马星云时,是M4A1先上去救的他,马星云当时手里死死握着一颗拉开保险的手榴弹,当时M4对此很震惊。不论是苏联军方的人类,还是格里芬的有些指挥官,能这样视死如归的人没几个。她当时就对这个陌生的军官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
M4正坐在床铺上,回想着这一切。这时她看到那个参谋坐在窗边的桌子前。
“这位同志……请问那个……马星云……他现在……怎么样了”M4还是那种弱气的说话风格。
“他没事了,医院那边有人看着呢,你别担心了。”
“嗯……”M4还是有点不放心。
“没事没事,放轻松点,马星云命大着呢,这小子当年喝多掉宁远河里,我们赶快去叫人救他,结果这人淡定地自己游上岸了。”参谋说,“别担心了,要不我给你唱首歌?马星云最喜欢听的。”参谋变戏法般地拿出一把吉他。
M4点了点头。
“На дорогй боевое моей
в высоте орлуют два орла……”参谋弹着吉他唱起这首俄罗斯歌曲。
“两只雄鹰。”M4说,“我挺喜欢听的。”
“没想到你还和这小子口味接近。”参谋说,“来,换一个。”
“Позави меня тихо по имени.
Ключевой водой напои меня.
Отзовется ли сердце безбрежное
Несказанное глупое нежное.”参谋继续唱,而M4也跟着唱了起来。
“这首我会唱呢。”M4说
“哈哈,你俩真的口味接近。”参谋说,“等你到了巩宁市,我带你去医院看他。你先去睡觉吧。”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七点,火车就到了巩宁市。
望着窗外的高楼,人形们都张大了嘴。这里比宁远市还繁华。
“姐姐!我想去吃东西!”97对95说。
“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呢?”AK12问参谋。
“拌面,烤肉,抓饭,炒面。”参谋说,“解放路商店街的最好吃。”
AK12闭眼一笑。
“有点兴趣。”AK12说,“那你推荐什么呢?”
“过油肉拌面。一盘四块钱管饱。”
火车停了下来,月台旁早已停好了卡车。
“小段啊,你那空缺房间多,格里芬就先安置在你那怎么样?”江楚枭问段炎诚。
“行,刚好当补充兵。”段炎诚说。
“你小子个狗贼。”江楚枭说,“大家上车,让段团长接待你们。”
正在大家集合准备走的时候,参谋悄悄对M4说。
“跟我走,带你去看连长。”
“嗯。”M4老老实实跟着他溜出了火车站。
这时马星云已经醒了,病房白色的天花板实在有点刺眼,于是他又闭上了眼睛,然后再慢慢睁开。
“我特么在哪?”马星云自言自语。
护士和医生赶快跑过来,看了看他的各项体征检测数据。
“伤员生理状况稳定。”护士说。
“继续观察。”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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